“不对……护士,你再查查!一定是有重名的!她叫应星,应该的应,星星的星!”
蒋呈砚急了,干脆抢过登记表自己找。
他仔仔细细查看名单,终于在上面发现了我的名字。
但如护士所说,我已经死了。
“昨天怎么给她的紧急联系人打都打不通。不知道那家属怎么想的,有什么事儿能比家人病危更重要?”
蒋呈砚闻言脸色惨白,他好像突然想起来,昨天的那个时候,因为不想被任何人打扰跟白清清的二人世界,所以他把手机关机了。
没想到这一个举动,竟让他连我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
但他有什么好伤心的呢?明明变心的是他,盼我离婚的也是他。
蒋呈砚失魂落魄离开医院,一脚油门又回到了白清清的房子。
对方见他情绪不对,马上把他拉进房间软着嗓音哄:
“怎么不开心?是不是星星姐又因为一些小事跟你闹脾气了?”
“唉。我之前跟她说过好多次的,让她多体谅你的辛苦,可她总是不听,还反过来骂我……”
“你别愁了,我明天再去找她说说。我委屈一点没关系,主要是想让你开心。”
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白清清演戏。
我想起自己生前她就是这样,三天两头不是跑到我公司就是拿着钥匙回家,颐指气使来炫耀她的成果。
“你现在一定很气吧?恨我抢走你老公,抢走你的钱,以后可能连你蒋太太的身份都抢走。可是……你能怎么办呢?”
“我什么都不用做,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他的宠爱,而你努力了三年都没能留住他的心,真废物啊。”
“砚哥说了,你这种脾气差还不会看眼色的女人他早就烦透了,他最爱的只有我,在他心里谁都不会有我重要,所以你就等着被离婚吧。”
她笑声得意刺耳,在我这里耀武扬威一番后对着蒋呈砚又是另一番说辞。
她用她自己捏造出的伤去哄骗更多的同情,每每惹得蒋呈砚得知我们两个见面后就发天大的火。
“应星,我说没说过别再去找清清的麻烦?!她一个女孩子,你怎么那么恶毒,要毁了她的脸不成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