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亏得清清还帮你说话,说你不是故意的,我看你就是嫉妒她,巴不得她过得不好!”
我双眼含泪,不顾形象朝他大声嚷叫:
“明明是她来找我!我也根本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!蒋呈砚……我跟你结婚这么长时间,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!”
他那时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,冰冷陌生,暗含着嘲讽。
“难道你的意思是,清清会对我说谎?应星,你怎么现在成这样了?知错不改就算了,竟然还当面污蔑?”
“收起你那点挑拨离间的小心思,清清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,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抹黑的。”
现在回想,自己当初真是蠢得流油。
日子都稀碎成那个样子了,又何必念及从前那点旧情,一直舍不得,盼着他回头。
蒋呈砚在白清清的温柔乡中也打不起精神,他看着面前的人摇了摇头:
“不用了,以后都不用了,应星死了……都怪我,是我害死了她!”
“二十八刀,她该有多疼……”
我愣愣,不明白他怎么看起来那么伤感,这不应该是他做梦都会笑醒的事吗?
倒是白清清的反应还正常些,语调中带着一丝雀跃又重复一遍。
“死了?!竟然死了……”
是啊,我死了,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和蒋呈砚在一起,做她梦寐以求的蒋太太了。
但她仍装着一副善解人意的样,慢慢把面前的男人搂进怀里低声道:
“放心吧砚哥,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,以慰星星姐在天之灵的。”
没有我继续横亘在他们两人中间,白清清等不及要做蒋家的女主人,当天就提出想跟蒋呈砚回家。
不巧的是,他们回去时,正赶上婆婆在我的遗物。
她一见到白清清就气不打一处来,举着扫帚要将人扫地出门。
“滚出去,滚出去!谁准你进来的,滚!”
看着婆婆声嘶力竭把我那些东西护在身后,我眼眶止不住得发酸,可我已经连最基础的拥抱都无法做到了。
婆婆强势,但蒋呈砚也护女友心切,急忙挡在白清清身前:
发表评论